味,就穿过蒜的味道、葱的味道、辣椒的味道,还有丝瓜一点点清甜的味道,钻入郁溪鼻尖。
郁溪鼻尖上沁出薄薄一层汗:“祝你生日快乐……”
江依满意了,倚回灶台边抽着烟,接着她的歌声飘荡在厨房里:“祝你生日快乐,祝你生日快乐……”
郁溪以前只听过江依唱那些缱绻的小调,这生日快乐歌她在电视上听过很多次,从没有一个人像江依唱得这么暧昧旖旎。
江依整个人像柳枝,腰那么软,声音也像柳枝,搔在人心上。
等到江依唱完,郁溪说:“你出去吧,我要开始炒菜了,你在这碍事。”
“哎呀,唱完小曲就赶人走,好无情。”江依笑嘻嘻冲郁溪伸出一只莹白手掌:“我的小费呢?”
郁溪伸手在江依掌心打了一下。
江依笑着缩回手,含着烟踩着奥跟鞋,乖乖走出厨房去了。
在外面一阵捣鼓,也不知在忙些什么。
最后一个丝瓜炒蛋起锅的时候,江依又走进来:“小孩儿闭眼,带你去个地方。”
郁溪是那种警惕性挺高的人:“去哪?”
“你闭上嘛。”
郁溪看着江依。
江依有些无奈的轻笑一声,走到郁溪背后,伸手捂住了郁溪的眼睛。
她的手那么香,那么软,让郁溪的呼吸都一滞。还有她的个子,比郁溪矮那么一点,这会儿想从背后捂住郁溪的眼睛,就必须紧贴郁溪的后背。
胸前的温软,就随着她步伐起伏,一下一下蹭着郁溪的后背。
郁溪不知是不是自己成年了的关系,脑子里总想着这些乱七八糟的。
江依把郁溪带到院子里,才轻轻松开了手。
郁溪脸上还残存着江依手指柔软的触感,和她手上的香味,眼睛适应了一会儿,就看到院子里小桌已经支起来了,将开未开的野生向日葵花田边,一个洁白的奶油蛋糕上,郑重其事插着十八根蜡烛,烛光在暮色中闪闪发亮。
其实认识江依以前,郁溪想过很多次自己的十八岁生日会怎么度过。
她表面再清冷,也不过一个十几岁的孩子,哪有孩子不喜欢过生日的?
她悲惨的想,最大的可能就是一个人刷题刷到深夜,一个人裹着毯子沉沉的睡过去。
可能睡不着,辗转反侧的。
孤独是野兽,吞噬了人心里的一切安全感,却吞噬不掉让人骨头发凉的寂静。
她从没想过,她的十八岁生日会是现在这样,江依隔着一张小折叠桌坐在她对面,一手捏着软塌塌的塑料杯喝啤酒,一手指间夹着烟,嘴里叽叽咕咕讲着些无聊的笑话。
她对面明明只坐着江依一个人,却热闹出了一个世界的感觉。
等到天色又暗了暗,江依把手里的烟掐了:“好了,来感觉了。”
她叫郁溪:“吹蜡烛吧!”又提醒郁溪:“先许愿。”
郁溪学着小时候在电视里看的人,双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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