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点面子都不给。
现在自己权势在手。
而且该讲的道理也跟你们讲了,你们不听,硬要头铁也没办法。
礼圣曰:教而不化,诛之!
苏长歌自然不会动手诛杀他们,但冥顽不化者会踢出太学,还这里一个清净。
听到这番话,严院长气的浑身颤抖。
“苏长歌!”
“你就是少正卯!少正卯!”
“心达而险!”
“行僻而坚!”
“言伪而辩!故意扭曲圣意,老夫今日便效法圣贤,行君子之诛!”
严院长破口大骂数声后,状若疯癫的他,左右扫视一眼,不管不顾的抄起一把椅子,冲上前就想对苏长歌动手。
朱圣理学,太学院。
他为这两样东西倾注了毕生心血!
可现在苏长歌要毁掉他们。
他如何能不气?
他怎么能不气!
这一刻,他就像是捍卫宗教的狂信徒,只想将眼前的异端给灭掉!
见状,苏长歌能理解严院长的行为。
但.关我屁事。
而且朱圣的学问他也没说废除。
只不过适者生存。
不与时俱进、对世无用的学派,就该束之高阁,供一些纯学者当兴趣研究。
而太学是培养能臣干吏,为国取才的地方,需要经世致用的学问,以及能干实事的学子,不需要一群口头仁义的腐儒。
随即,看着朝自己冲来的严院长。
苏长歌理都没理。
脚步一移,轻松躲开攻势,而后只听噗通一声,严院长因脚步失衡摔倒在地。
额头被自己抄起的椅子给磕出血来。
苏长歌瞥了眼,见人没死,转头对着学宫内众多夫子说道。
“从今日起,太学院改制。”
“夫子教习分为三等,上等月俸一百两,中等五十两,下等二十五两。”
“每年六月、十二月,由所授学子打分评定,不合格者降级,下等不合格两次,直接开除,意外情况酌情考虑。”
伴随苏长歌的声音响起。
学宫内的这些夫子和教习顿时满目错愕,不可思议的盯着他。
啥?
学子给老师打分?
简直荒谬!
自古以来皆是尊师重道,有事弟子服其劳,有酒食先生馔。
师者如父。
哪有儿子给父亲打分的道理!
“苏长歌,你这简直是离经叛道之举,违背先王之义!”
一位老夫子大声指责道。
其他人都看着,心中虽有不服,但害怕权势都不敢开口说话。
闻言,苏长歌扫了一眼,淡淡说道。
“尔等皆是朝廷供养,奉命教授学子道理,若以真情待学子,所授之学有益,学子感恩,愿认师者为父,岂会给低分?”
“反之,若平常使唤学子为己用。”
“无半点传道授业之恩、师生之情,也配妄谈师者如父四个字?”
说到这,苏长歌语气陡然变得冰冷。
“若尔等觉得此制不妥。”
“现在就可自行离去,太学院不养闲人,容不下各位蠹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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