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地方格格不入,张知鱼不让他们进去了,自己跳下车让小伙伴在车上等她。
两人把自己想要问的话凑在她耳朵边说了,又问了她几遍。见鱼姐儿记下才挥手让她出去。
长生远远地就停了车,给她指了指方向说了位置后,让她自己往里走。
张知鱼回头看了看,见到爹的影子在身后一闪而过,这才放心地进去。
昊老娘正在熬药,保和堂开的是三天的药,让有什么不对立刻送人出来看。
听见敲门声,昊老娘放下药包打开门,见鱼姐儿穿得跟小叫花似的,惊了一跳。
鱼姐儿眨眨眼:“我故意穿成这样来的,想跟童四哥说说话。”
昊老娘拉她进来将门一关:“小丫头好大的胆子,也不怕被人掳走了。”
“保和堂的车在外头等我呢。”鱼姐儿解释,“我给童四哥看看就走。”
昊老娘将药交到华老娘手头,将她带进一间小屋。
这间小屋可能只有十几平那么大,正中放了张木床,上头隐隐有个人影正躺着睡,地下铺了两卷垫着稻草席子,上头还摆了两方叠好的被子,一看就是昊老娘和华老娘住的地方。
张知鱼喉头动了动,走近了些小声喊道:“童四哥你醒着吗?我来看看你。”
床上的人影子动了动,很快一个只露出眼睛的木乃伊就坐了起来,屋子里光线很昏暗也很潮湿,但昨天长生已经用艾草给他们熏过所以并不难闻。
童四哥看不太清楚鱼姐儿的样子,但她的身形和声音经刻在了他脑中,很容易就能分辨来人是谁。
“你怎么来了?”童四哥又高兴又有些不好意思,面对自己的恩人,他们却连一杯茶也不能款待。
张知鱼脱了鞋子踩在席子上走过去,伸手给他把脉,问:“我来看看你,你好些了吗?”
童四郎昨儿神智还不甚清楚,灌了两包药后现在已经能说话了,闻言很感动地说:“我、我已经能感觉到疼了。”
有时候能喊疼也是好事。
张知鱼先给他看了看伤口,发现没有发炎才松了口气,只是童四郎身体已经被摧残坏了,内脏十分脆弱,就算活下来也得三天两头喝药。
童四郎还是不习惯这么大一个小女娘给自己看病,他总觉得自己会吓坏人。
张知鱼浑然不觉,又摸摸他的头,开心地说:“没有发热,童四哥,你一定能好起来的。”
童四郎腼腆地弯弯眼睛,用包成拳头的手拍拍床边,让她坐上来说话。
张知鱼见他今天有些精神,长舒了一口气道:“童四哥,今天我除了想给你看病之外,还想问你一些问题。”
鱼姐儿昨日那番话,对童四郎而言不亚于佛音,如果没有听到那番话,自己还有没有力气继续苟活他都不知道,所以他连想都没想就说:“小张大夫有什么要问的尽管问,只要是我知道的都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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