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洗漱吧，一会儿我有事跟你说。”
杜舒晚点头，起身回了石竹的卧室。门口放着刘研秀送她的那套睡裙。
杜舒晚拿起袋子藏进怀里，赶紧进门去。
洗完澡，杜舒晚穿上睡裙。
站在洗手台前打量镜子里的自己，淡粉色的丝质吊带裙，外面有一个中袖外袍。其实是非常保守的款式，除了裙子有一点短之外其他地方都可以。
“咚咚”
敲门声传来。
杜舒晚把外袍裹好，然后出了洗漱间去开门。门没锁，只是每次石竹进来都会敲门示意。搞得杜舒晚感觉自己在鸠占鹊巢。
开门一霎，石竹瞳孔放大。随即收回视线，说:“第一次见你穿裙子。”
杜舒晚低着头，红了脸。
两个人坐在沙发上，石竹被白花花的长腿晃得失了神，都忘记了他还有事情没问。
“困了吗？困了就先睡。”石竹眼神飘忽不定，起身去了洗手间。
“哎…”杜舒晚一愣，不是有事要说吗。
石竹再出来时，身上换了一身浅色的家居服。头发半湿，滴着水。走近卧室就看到杜舒晚还坐在原地，擦头发的动作停顿了一下，然后胡乱擦了几下扔进脏衣篮。
“怎么还坐着？”
杜舒晚问他:“不是有事要说吗？”
石竹这才想起他要和她谈杜惜洁的事情。走过来坐下，强迫自己的眼睛不去看她。
石竹笑着问:“你妈这次又给了你什么任务？”语气似是开玩笑。
杜舒晚神经瞬间绷紧，她知道这个话题肯定绕不过。前几天石竹都在照顾她的情绪，想方设法让她放松心情逗她开心。可不代表这件事就这样混过去了。
杜舒晚双手搅着睡袍上的带子，石竹的眼神不自觉被吸引。从那根丝带到她纤细的腰肢，然后往下是泛着白光腿。
视线顺势下拉，直到那双白里透粉的小脚。
石竹干咳了一声，移开不受控制的视线。
“大哥，我……”
随着杜舒晚的说话声音，石竹视线上移。
也没有好到哪里去，低领的吊带裙露出雪白的脖子，小小的嘴巴一张一合，说了什么石竹一个字也没进去。
“大哥，大哥。”杜舒晚见他许久不回应自己，喊了他两声。
“好，我知道了。”石竹违心的说。
“我还没说呢。”
“……”
杜舒晚也发现了，从刚才石竹就心不在焉，眼神不断的在她身上游离。
“我妈说让我…嫁给你。”
石竹良久没出声。
杜舒晚冷不丁补了一句，“对不起，我…”
石竹若有所思说了一句，“也不是不可以。”
俩人同时开口。
杜舒晚诧异的瞪大双眼，他说什么？
也不是不可以，那就是可以的意思吗？
杜舒晚不着痕迹吞了一口口水，看着石竹。
石竹说:“爷爷现在不知所踪，也许我们可以搞个大事让他出现。不过要看你的意思，你不愿意…”
“我愿意。”杜舒晚脱口而出。
石竹被她的抢答逗笑，然后问:“是被逼无奈，还是心甘情愿？”
杜舒晚低头不语，继续搅动那根睡衣带子。
石竹干脆主动，覆上她搅动的双手。杜舒晚惊得抬头撞入石竹温柔似水的烟波里。
石竹问:“或者我换个问法，你喜欢我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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