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雅洁是因为我才被抓来的。你那个朋友我就不清楚了。”
杜舒晚猜出了程皓的身份,“你是…”
“因为二十几年前的警号重启,所以他们要查出来警号重启的人。”
“那个人是你?”
“嗯,石家的人也该为二十几年前的事情付出代价了。”
二十几年前,死的不仅仅是鲁肃川,还有程皓的父亲。所以程皓作为传承人重启了父亲的警号。
杜舒晚诧异,他也知道二十几年前的事情吗?他也知道石子谦贩毒吗?
话还没来得及说出口,门外有动静,程皓就单手撑着窗框翻身出去。
杜舒晚若无其事坐下来,门外的动静渐渐远去之后才打开药膏,一点一点涂抹在发红的肌肤上,清凉感袭来,瘙痒消失。
外边的人是本地的一个小头目,打杜舒晚来了就惦记上了。上次差点得手,被安彦辰发现,被揍得三天下不了床。这不,贼心不死又来了。这好多天不敢动手只敢偷看,过过眼瘾好回去做梦。
太阳落下,闷热的天空洒下细雨。空气里多了清新,杜舒晚趁着凉爽睡着。
木门被人轻轻被打开,那个流氓趁着安彦辰不在,又摸进了关杜舒晚木屋。
睡梦中的杜舒晚感觉到有人在抚摸她的手臂。
“啊”
她睁眼看到那个流氓,弹起后撤了好几步。流氓匍匐跟上,眼神里露出恶心的笑意。
“小妹妹,跟了哥就不用受这种罪了,哥哥那屋干净又凉爽,没有虫子和蚊子,怎么样?”
“你别乱来啊。安彦辰救我。”杜舒晚扯着嗓子喊道。
她看得出,虽然自己被安彦辰挟持,可当下能护着自己的还是他。
“别费劲了,安子他不在。你今天就是我的了。”
杜舒晚被钳制住,‘刺啦’上衣被撕开。
杜舒晚抓住他一个手指使劲后压。那人因为疼痛松开杜舒晚,她趁机踹开那流氓,向门口跑去。
只是手还没摸到门把手,就被扯着头发拽住,拖了回去。
“救命啊”杜舒晚大喊,但愿可以有人可以来阻止他。
流氓笑着说:“今天谁都救不了你。姓安的今天不在,这的人没人敢拦我。”
杜舒晚被男人压在身下,双手被压在头顶。趁着腿还能活动,她就屈腿想去攻击男人的下身。
男人躲过杜舒晚的攻击,把她的腿也控制住,一只手掐住杜舒晚的两颊,迫使杜舒晚张口。另一只手腾出来往口袋里面掏出一袋花花绿绿的药丸。粗鲁的用嘴撕开。
“妈的,给老子老实点。”男人边骂边往杜舒晚嘴里倒。
杜舒晚双手去推,头不停的摆动,不想让那些东西
就在杜舒晚万念俱灰的时候,男人的额间多了一个红色的洞。然后,热热的液体喷射到她的脸上,男人倒下来,压在她身上。
一个身穿军装,脸色画着油彩的人,翻窗而进,轻松的拨开那个已经死了的男人。
“击毙一名罪犯。解救一名人质。”他对着对讲汇报。
杜舒晚被这个军人带了出去,接应的人把杜舒晚送上一辆吉普车。
杜舒晚看着那个一身军装的人离去,心里想着她的父亲是不是也是这样,飒爽英姿。
这个叫程皓的人又和她父亲鲁肃川有什么关系?为什么他也会知道二十几年前的事情。
车辆渐渐离开这个地方,到了使馆看到凌雅洁在一堆女孩当中。
“小晚姐?”凌雅洁看到杜舒晚先是惊讶,然后是激动,最后抱着杜舒晚哭了起来。
杜舒晚拍着凌雅洁的后背,安慰她。
眼睛扫视着被解救出来的女孩,那个说来打工赚钱的女孩也在这里,可就是没有柳青霞的影子。
杜舒晚拉开凌雅洁问:“看到柳青霞了没有?”
凌雅洁摇头。
杜舒晚又去找了警务人员,警务人员给的回答是人质还在解救中。
杜舒晚坐立难安,她这边还有安彦辰护着,那青霞那边……
想起被救时那个被爆头的男人,她更是担忧。这十二天里,会不会柳青霞也会遭遇同样的事情。
她怎么办?她那么好强的人不会出什么事吧?
杜舒晚后悔那天说那些话,现在柳青霞生死不明。如果真的……那连对她解释的机会都没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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