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可是我想。”周棣说。
他一手扼住他的喉咙,另一手直接扯开周棠的衣服,纽扣崩落,噼里啪啦地掉了满地。周棠在周棣的压制下极力地挣扎,“阿棣,你不要这样……你不要这样。”
两人毕竟是年纪相当的少年,在周棠拼命的挣扎下,周棣也终于渐渐地压制不住。他心头邪火起,使了大力一把将周棠牢牢钳住,两人脸贴着脸,周棣几乎是咬牙切齿地说:“你妈就是个白给我爸睡的婊/子,你是她生的小婊/子,给我睡都睡过了,现在装什么三贞九烈?”
周棠原本推拒的手仿佛一下子失去了全部力气,从周棣的肩头跌落,无声地落回床上。
他眼中盛着凄惶的眼泪,迷茫地看着周棣,像是听不懂他说的意思。
周棣的心脏仿佛被他的眼泪灼伤似的生疼了一下,他不敢再看他的眼睛,仓惶将周棠翻了个身,一把拽下裤子。
周棠那处还没好全,被强硬闯入时,喉中发出像濒死小兽一般的悲鸣。这悲鸣只出现了短暂的一瞬间,周棠便将脸埋进被褥里,将一应哀嚎与呻吟全部自己生吞下。
上一次的温情与缱绻好似只是深夜时的幻觉,两人再度以最亲密的姿态结合时,室内只有沉默与阴冷。
谁都没有出声,只有肉/体在耸动、在拍击,水声渐起,周棣低头一看,周棠的股间流下殷红的血。
他视而不见,匆匆发泄完后就抽身离去。
周棠很久之后才远远地听见隔壁的房门传来“砰”的一声巨响。
与上一次不同,这次他全程意识清醒,是以此刻难以言说的剧痛才愈发鲜明。他在凌乱肮脏的床上趴了很久才觉得麻木冰凉的四肢有所回温,颤抖、发软的双腿勉强支撑起羸弱的身躯,周棠一步一顿地挪向浴室,直到全身终于浸入热水,那蔓延四肢百骸的凉意才堪堪消散几分。
他还记得上一次结束后,他也是精疲力竭,周棣就抱着他一块洗澡。学校浴室只有淋浴,他软软地靠在周棣胸前,听见他胸膛里一声声有力的心跳。
那分明也是前不久的事,但现在想起来,又遥远得好像已经过了一个世纪。
“你是不是跟你弟又吵架了?”数学课上到一半的时候,周棠的同桌赵菁忽然小声问。
“……啊?”周棠愣住了,怔怔地看着他这个娇俏蛮横但热心肠的女同桌一脸愤懑地说:“他之前就对你一直爱答不理的,都是你主动去找他,现在连你都不理他了,肯定是他做了什么对不起你的事!”
周棠尴尬地笑笑,“也不是什么大事。”
“不是大事?”赵菁机灵地捕捉到了关键信息,“那就是有事咯?”她突然扭头说:“晚晚,你都听到了!”
周棠心里“咯噔”一声,跟着转过头去。孟晚晚推了推眼镜,一本正经地科普:“家庭暴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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