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哪位张郎官,吏部考成司的张居正张郎官啊。”
刚起身的众人都不由一颤。
陆远无需解释,只是轻轻发出一声质疑便将王希烈吓的慌忙改口:“下官冒犯,下官这就去安排。”
“兴昌啊,居正不请自来,不打扰吧。”
苏兴昌话锋一转:“但是苏某也听说,银行那里还有几笔帐到现在都没有对上,孙掌柜,您家的买卖今年应该没少赚吧,怎么银行收上来的凭条,只有不到一万两的营额,您家二十多间铺子几百号伙计,就这?”
营业税当然要比农赋高,税收比例按照营业额的多少进行征收,但最高不会超过百分之三十,最低不会低于百分之十。
苏兴昌开门见山的说道:“好在咱们合肥今年财税上的成绩很突出,户房报上来的账册比去年高了接近六成,这真的是离不开各位的鼎力支持,苏某在此先谢过诸位了。”
耳听得苏兴昌语气如此的轻视,刘掌柜也有些不高兴了,说道。
轮得到你王希烈质疑吗。
“时间紧,本官就不和各位寒暄了,今天请各位贤达来此是有要紧事需要说。”
现在官场谁都知道,做了陆太傅的随官那就是仕途登天梯,因此谁不是削尖了脑袋往前挤,王希烈送来的这份名册排序也是有学问的。
“哪位张郎官?”
“是是是。”
江南籍在前,北方籍在后。
苏知县的老岳父竟然是陆太傅的爹。
他是陆家的女婿!
礼部郎中?
好大的官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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