指夹住落在道袍上的铜钱,借送铜钱这一个理由重新塞回易阳的口中。
食指和中指塞进了此时红着脸的易阳口中,本来几秒就能完全的事,这两根手指却像迷失了方向一般,在易阳的口中逗留,摸过口中的每一寸牙龈和温热的粘膜,抽出来的时候还带出了不少的唾液。
要不是易阳的舌头下面必须压着铜钱,这两指必然还会好好作弄一下那舌头。
江修齐的理智随着与易阳的交合而慢慢回拢,他看了看怀里的易阳,肩头微微抽了两下,想笑却还是忍了下来。
既然今晚的事情失控了,那就更失控点也无妨,至于怎么圆,那是之后的他头疼的事,干他屁事。
“道长,你铜钱掉了,快含上,不然等一下被外头的鬼瞅见了。”
未经情事的易阳在自己的欲念里就像一条鱼,外界的任何一点刺激就能形成大浪,将这条鱼撞得分不清方向。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听着耳边传来男人的调笑声,这条小鱼毫不犹豫地照做了,也不管是谁说的,也不管这是要他做什么,更不管这是对还是错。
只不过这条小鱼在照做了之后用自己的性器蹭了一下死死堵住自己的手掌。
他在渴求奖励。
可那人的态度很坚决:“不行,你必须要忍着。”
易阳的眼睛已经开始失焦,久久无法发泄的渴望让他的有些急躁,正好江修齐也泄了。
从易阳口中得到的阳气如数还回到易阳的里面,但他还不能泄出他的元阳。
因为自己要分出一只手在堵住易阳的前头,所以这场交合的后面的收尾对江修齐来说有些麻烦。
既然麻烦就不搞了,抱着这种心态,江修齐摆烂似的将易阳揽在怀里,依着轿子继续坐着,得空的那只手,轻拍着易阳那还泛着红的脸蛋。
“道长,该醒醒了,道长……”
易阳的目光微散,在江修齐不知道喊出第几次问话之后,脑中嗡得响了一声,顿时清醒。
刚刚的荒唐事在易阳的脑中以走马灯的形势闪过,涨得他的头有些发痛,不过在他深感头疼之前,他就已经握稳桃木剑,剑尖直指这个身着嫁衣的男子咽喉。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你究竟是男是女?”易阳的问话是沙哑又带着疲惫。
“道长,我是男的话,你就不救我了?”
不知为何,易阳能从中听到些许委屈的感觉。
易阳看了看面前大开胸襟的男人,动作顿了顿,似乎在思考,过了一两秒之后,他的头摇了摇。
“我学茅山术本就是救人,与公子性别无关。”
刚刚的两人之间那一番情事似乎对易阳没有一点影响一样,易阳双手扶着膝盖,他的大腿还在微微发颤,沉默了一会之后,才抬起头来,看着江修齐的眼睛里只有警惕。
“我只有一个问题。”
“你是人,还是鬼?”
穿着嫁衣的江修齐一怔,脸上勾出一个无辜的微笑。
“我当然是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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