良不由得对许重德肃然起敬。
苏良对许重德的印象极好。
苏良爽快答应。
苏良细思极恐,脑海里浮现出一大堆问题,但他能笃定的是:许重德绝对不是个好人。
出门在外,总要有个名号。
苏良毕竟没做过商人,不了解这个行当,为了不露怯,只能听许重德的。
“我最崇拜的就是曾经的齐州知州王介甫和通判司马君实,这二位,那是真拿商人当亲人的父母官,若没有他们,济南府怎么可能有如此盛况!”
这时。
许重德躺在一辆马车中,摆弄着骗取苏良价值万贯的金叶子。
二人相谈甚欢,足足聊到深夜,将五斤莲藕酿尽数喝完后,又喝了一壶清茶,才散了场。
许重德摇了摇头。
此话一出,引得周边妇人们投来赞许的目光。
“不过,他能轻易拿出一万贯,应该不是普通人,今年,我绝不可再回长清县和济南府了!再去其他地方转一转,待能拐五百个女人,上面交给我的任务便算完成了!”
孙胜拿出价值一万贯的金叶子递给了许重德。
紧接着。
很多人都会觉得她们晦气。
许重德带着数个身穿长衫的中年人,看向苏良道:“苏兄,咱们关系归关系,商贸归商贸,一切还是按照规矩来,验货,然后签订雇佣协议。”
“我大宋所需的就是这样的商人,若有可能,我定要将他立为典型,引导天下商人效仿!”苏良喃喃道。
苏良下意识地就认为,大宋的许多商人都是为国为民的良商。
“作为一名商人,我时刻响应着朝廷的变法政策,一个合格的商人不是让自己有钱赚,而是能让更多的百姓有钱赚!”
“苏兄,你是见过大世面的,看完后,你应该能预估出我这批玉器的价值,你拿一个押金吧,这批货价值不菲,我也怕你跑了!”
长清县比不上汴京城。
许重德掀开坛塞,为苏良倒了一碗,又为自己倒了一碗。
与此同时。
那里的歌伎,扭扭腰肢陪陪酒,再唱几首曲子,便能吃喝不愁。
“我知苏兄有商队,商队护卫皆不一般,还知苏兄的八辆马车上皆是文房用具,也是拉到济南府售卖,我出个主意,你看如何?”
“当然,你可以去验货,我的玉器,价值远在万贯之上。你若没有这么多钱,你看着给也行,但最低不能少于五千贯,不然我就太坏规矩了!”
货物装载完毕后,已是深夜。
“苏兄,能否帮一个忙?”许重德拱手道。
“至于酬劳,你们也放心,我许重德在济南府还是有些名声的,正常情况下,日钱绝对不会低于百文,一月结一次钱,包吃住,若不想干,随时都可以离开。”
……
丢人,实在太丢人了!
此事若传到朝堂,能让那群嘴上向来不留情的台谏官嘲笑苏良好几年。
翌日,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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