帝点头。
先不说现在季节不合适,就是边关战事吃紧,老二也不会在这个时候继续与那边合作。
“有确凿的证据吗?”
沈君玺顿了顿,才说道:“父皇,儿臣认为,护国公似乎有别的心思。”
老皇帝递了个“孺子可教”的目光给沈君玺,“你以为护国公真是一心为了老二?”
沈君玺面色一凛,“可是……”
“没什么可是,”老皇帝鄙夷地说道:“心不狠,怎么能坐上这个位置。”
沈君玺沉默不语。
老皇帝继续说道:“你知道为何父皇把这个位置留给你吗?”
“儿臣不知。”说这句话的时候,沈君玺心里惶恐。
生在皇家,他比谁都清楚,所谓的血脉亲情,连“血脉”都能舍弃,何来“亲情”?
父皇对他的“偏宠”,不过是因为他的母后。
父皇对母后的“愧疚”,是母后用性命换来的。
再好的青梅竹马,也抵不过时间的消磨。
而父皇那所谓的愧疚,也无非是因为心里那一丢丢的放不下和舍不得。
如果母后还在,谁知道他和老二的局面会怎样?
失去的,才是最好的。
护国公对父皇的逼迫,贤妃的野心,愈加衬托出了母后在父皇心里的地位。
父皇对母后过分的美化,才造成了他现在的意难平。
“一部分是你母后的原因,一部分是因为你性子温和,老二性子暴戾。轮手段和心智,你们平分秋色,可老二好战,若是把皇朝交到他手里,皇朝的百姓会苦不堪言。”
开拓疆土固然是好的,可老皇帝的性子比较保守,认为如今的三足鼎立就是最好的局面。
虽然,他也知道这个三足鼎立或许维持不了多久,可他留给老大的人足以让他应对这些场面。
如果只是这样的话,老皇帝或许还会斟酌再三,可有护国公在,他又知道了护国公的那些心思,更不会给老二任何机会了。
“父皇,北桑那边,怕是会闹大。”
“这不正是那老匹夫的意思吗?”老皇帝老神在在地说道,“等着吧,今年的年关会很有意思。”
从御书房出来,沈君玺步伐沉重。
出了宫门,回宫的路上,马车被人拦下了。
听到容不下的话,沈君玺心里微微讶异,却还是下了马车,进了茶楼。
容昱已经等在包间了。
两人默契地对视一眼,伙计很有眼界力地上了茶和点心。
“怎么,知道我心情不好,特意找我喝茶?”
“少往自己脸上贴金了,筱筱今儿约了人,我一个人回家没意思,正好看到你了。”
沈君玺也不拆穿,端着茶杯喝了两口。
“明前茶。”
比不了贡茶,却是他喜欢的味道。
容昱仿佛没看到沈君玺眼底的落寞似的,说道:“我来之前,听说发动了。”
只一个眨眼,沈君玺就明白了容昱的意思,“这就要生了?”
随即冷呲一声,“还好,贺礼我都准备好了。”
“护国公老夫人已经赶过去了,皇子府外有不少人在等消息。”
“趁着年前热闹一下,谁知道今年的年关会发生什么事呢!”
“使节们差不多要上路了吧?”容昱状似不经意地说道。
沈君玺点头,“周边附属国的使节都在路上了,南辰那边还有几日就到边境了,不知道北桑这次有什么打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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