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二爷已经开始琢磨谢老夫人的后事了,心里默默算着时间,希望不要耽误儿子科考。
玄无为掐指算着什么,嘴里念念有词。
旁人都不敢出声,直到玄无为老神叨叨地收起手指,谢二爷才满怀希望地看了过去。
“老夫人不是天灾,却是**,是府里有东西与老夫人相冲。”
“什么?”
谢二爷一声尖叫,“大师,可有化解的办法?”
“只要找到东西即可。”
事关重大,谢府的人齐刷刷地跟在玄无为身后。
在松鹤院的门口,谢柔锦看到了一直守在门口的几位姨娘。
都知道谢老夫人的规矩,所以几位姨娘一直在松鹤院门口守着,守了一晚上,模样都有些疲惫。
看到出来的众人,来不及细问,跟在了最后面。
玄无为拿着罗盘,一边走,一边找着什么,七转八拐的,最后停在了一院的门口。
谢柔锦微微一笑。
果然。
“大师,会不会找错地儿了?”问话的是李氏,小心翼翼中带着几分疑惑。
“你懂什么!别打扰大师做事!”生怕惹了大师不高兴,谢三爷急忙训斥了一句。
“谁住在这里?”
“我。”谢柔锦挡住了王氏,开口道。
“开门。”
理所当然的语气。
谢柔锦双手抱胸,笑了笑。
谢德泽刚想说话,就被梅氏拉住了,眼底是犀利的警告。
谢德泽挣扎了一下,另一边的袖口被谢瑜锦扯住了。
“大哥,你要科考。”
刻意压低的声音在耳边显得十分急躁。
就在谢德泽迟疑的一瞬间,谢柔锦让婆子打开了大门。
玄无为依旧边走边看着手中的罗盘,嘴里念叨着,手里的佛尘偶尔挽个花,脚下的步子带着某种规律,十分有韵味。
最后,一群人站在了最背阴的地方。
一院最潮湿的角落,用来放恭桶的。
众人忍着不算刺鼻的臭味,站在潮湿的角落,等着大师发号施令。
谢柔锦却是若有所思地盯着某处,两眼放光。
只不过,与她预料的并不一样,大师并没有直接奔着那处而去,而是在原地徘徊了几步,又是看罗盘,又是看天象。
差不多十几分钟后,大师才迈着步子走向谢柔锦盯着看了好久的位置。
脚尖点地,“就是这里。”
谢二爷冲在最前面,站在玄无为对面,弓着身体,仔细看着地面。
一股股恶臭迎面而来,还有点熏人。
如果不是因为儿子,谢二爷才没有这耐心。
仔细看了又看,终于发现了端倪!
捻了捻手指,一狠心,夹着泥地中颜色有细微差异的某处,把东西带了出来。
“荷包?”
众人也看清了谢二爷手指间的东西。
小丫鬟端上托盘,谢二爷把荷包放在托盘上,拿着毛巾擦了擦手。
“大师,这……”
玄无为捋着胡子,扫了一眼荷包,最后看向谢柔锦。
“柔姐儿,这是什么?”谢二爷毛巾一扔,对谢柔锦质问道。
“荷包。”谢柔锦老实答道。
“荷包?我看你是不见棺材不流泪!”谢二爷气急败坏,对小厮使了个眼色。
小厮战战兢兢地上前,将荷包打开。
里面是一缕头发和一张黄纸。
“谢柔锦,你怎么解释!”谢二爷的滔天怒火终于找到了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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