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正原因，不言而喻。
宁扬也是叹了一口气，“那你这么久的努力，可不是白费了吗？”
乜自敬则是笑道：“我起码也是正式水准的武者，不管做什么还是有一定加成，而且练武带给我的也不只是武道水平的提升……”
虽然是笑着说出来的，可是宁扬依旧还是从他眼中看出了落寞的神色。
放弃那么多年的努力，可不是一句话的事情。
“其实这样也挺好的，也不用每天锻炼了，也不用为什么业余联赛准备了。”
乜自敬说道。
宁扬点头。
人各有志，经历上回的事情，武道社不少成员退社，乜自敬也选择远离这种事情倒是也不能和说错。
唯一可惜的就是学校领导了。
为了武道社业余联赛做了不小的努力，结果这倒好，一通旅行过后，退了一大波人，当然主要还是乜自敬这个武者成员，未来可能是要参加业余联赛，这一下也是异常的尴尬。
“对了，你在这儿站着干嘛？太阳这么晒。”
宁扬微笑：“有事出去，现在在等人。”
乜自敬则是目光奇妙，“等人，不会是等妹子吧？”
宁扬瞳孔转动，没有说话。
乜自敬则是哈哈大笑，“看来我猜对了！到底是谁，是系里学妹，还是武道社的那个妹子？阿梅？玲玲？”
宁扬摇了摇头，伸手拍了拍乜自敬的肩膀，“你不会想知道的。”
乜自敬愣了一下，旋即似乎想起什么一般，然后面容有些苦涩道：“我还有事，先走了……”
宁扬点头。
而这时身后传来女孩的叫声，“林杨。”
乜自敬听到这熟悉的声音，头也不回，加快了脚步声。
陈清如有些紧张地粘在了宁扬面前，“让你久等了。”
而宁扬则是看着乜自敬走远，摇了摇头。
不是一个世界的人，还是早点接受现实的好……
毫无疑问，以这样的方式让他明白，对乜自敬来说，可能也更加合适。
宁扬回过头，看了眼手表，此时是上午十一点半，他看着女孩，“我们走。”
没错，所谓的二十号就是陈清如……
甚至倒不如说，这个任务之所以发布，就是有陈清如感知到源质形成的原因。
二人乘上了早就停在门口的黑色轿车。
……
眉镇。
位于中央行省，与河东行省的交汇处。
地处偏僻，距离飞熊市接近两百公里……
“这么远你都能感受到波动？”
宁扬也是吃惊至极。
陈清如摇头，“这不算远，对于空间的波动来说，纵然发生在上万公里之外，可能都会有清晰的感觉，只不过那么远的距离，我根本没办法确定究竟是什么东西，在什么方位……”
宁扬旋即一愣。
女孩这话的意思，显然是，就算同样是波动本身，也有着完全不同可能的含义。
“能具体说说嘛？”
陈清如则是苦笑，“那是我能力的一种感应，感觉更重要，具体我也说不上来……甚至其实这个源质的大小我都没办法确认，也是凭借感觉，认为大概是这么大……”
唯心主义啊？
宁扬目光微凝，旋即叹了一口气。
能力者本身的存在就已经超越了现有多数的理论。
物质现实这种东西，在这样的世界，自然也不可能轻易说得通。
不过，宁扬则是目光在女孩身上扫过。
他感受到了陈清如身上凝实的气场，“圆”的感应之下，这姑娘的实力竟然有了不小的提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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