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碍,可能是感染风寒了。”他撑着杏花树的手都在抖,明显是在忍着痛苦。
颜玉栀急得上前扶住他:“怎么能没事,风寒是会死人的。”她说完微愣,这话怎么听着这么耳熟,她好像以前也说过。
牧危任由她扶着,甚至将身体的重量往她身上倾斜:“真没事!”
她有些恼了,扶着他的手,掐了一下他的腰:“怎么这么倔。”
见他神色古怪,她立马不好意思的道:“不知怎的,顺手就.....”
颜玉栀有些懵,她明明只是来送花的,最后不仅知道了心上人姓名,还莫名其妙的留宿了一晚上。
三月的初,夜里还有些冷。
她拥着被子躺在温暖的被窝里,侧头瞧见窗户的小榻上躺着的人影。
银白的发丝在月光下像是有光,她突然有些好奇,这么好看的人,怎么就满头白发了。
夜风吹得窗户吱呀摇晃两下,轻轻浅浅的杏花香钻进屋子。小榻上的人突然动了一下,转身对上她的眼睛。
颜玉栀立马闭眼。
黑暗里,那人轻笑:“可是脚冷,要不要暖床?”
颜玉栀:“.....”这才第一天,暖什么床。
她没答,翻了个身,朝着里侧装睡,那人动了动,目光没再看这边,她才狠狠松了口气。
次日一早,花影亲自将颜玉栀送了回去。
后脚全荔川数得上名号的媒婆全都上了杜氏小饭馆。
杜子腾和颜玉栀还没反应过来怎么回事,门口又响起爆竹和锣鼓声。
俩人跑出屋外,就见一身青衣的牧
危骑着高头大马,后头跟了十几车系红绸的车队。
颜玉栀顿时傻眼了,这人比她大哥还急!
牧危跳下马来,一步一步朝着她走来,堵在门口看热闹的百姓纷纷让出一条道来。
他走到她面前停下,笑容灿若春花,声音温暖又缠绵:“钦慕卿已久,此生只心悦卿一人,许以白头之约,可否应允?”
他与织织虽是成过两次婚,可哪次她都没有当面应允。
这次他要三媒六聘,十里红妆,风风光光的将人娶回去。
自从牧危出现,杜子腾脸色瞬间白了。
他千算万算都没想到小栀的心上人又是牧危,当年他就弄丢了小栀一次,这次.....
“牧公子,你与小妹才第一次见.....”
“我应允”
杜子腾惊愕的回头。
颜玉栀接过他手上的聘书,又重复了一遍:“我应允。”她看着牧危含笑的双眼,那里有柔情万丈,有——她的倒影!
成亲的日子定在三日后,时间紧迫,偏生所有礼节都不能省。月影和杜子腾忙得焦头烂额,一对新人却整日不见人影。
牧危带着她去南山看朝霞,去桃林赏桃花,去荔川城楼上并肩看晚霞。
骑上大马在草原驰骋,她在马上兴奋的尖叫,连着跑了数圈后,马慢慢停下来。
她还在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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