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各自在自己的屋里吃的。临睡前,她听到牧危的屋子里有人说话,迷迷糊糊的就睡着了。
天黑没有丝毫月光,层层叠叠的黑云堆满夜空,屋子里烛火摇曳,两个人影从窗户处跃了进来。
“主子,马匹准备好了。”
牧危点头,冲着花影道:“明日我同月影先走,你坐王府的马车将她送出南湘城,再自行返回。”
花影有些不解:“主子,她自己跟过来的,何不直接带回旬阳,若是集齐玉符她正好有用。”
牧
危黑沉的目光看着她:“你这是在质问我?”
花影低下头:“属下不敢。”
“可是....”
“没有可是,公主病弱又骄纵,我们要去取玉符终究是麻烦,不若放她回凉州城。”
只是突然不想要她的血了!
月影插话道:“嫌麻烦不如直接杀了。”他刚说完就被主子冷冽的眸光给冻了一下,立马又转了话道:“要不直接送回凉州城,反正也不远,兵荒马乱的,公主那样子,半路被截了都未可知。”
牧危没说话,花影剐了他一眼,冷声道:“你闲得慌?”
月影悻悻的闭嘴。
颜玉栀睡到半夜,感觉有人站在自己床头,可她实在困,懒得理会,翻身又睡了过去。
天还未亮,天空一道惊雷,开始下起暴雨,一刻钟后雨渐渐小了。客栈里静悄悄的,牧危踩着楼板往下走,步子轻得听不到一丝声响。
他站在最后一截楼梯上往上看,一回头就看见颜玉栀站在他面前,瞳孔猛然收缩。
“你?”
颜玉栀提着茶壶晃荡了两下,抿唇不理他,显然还在为昨日的事情生气。
她蹬蹬的的往楼上走,走到一半突然又回头:“你去干嘛?”
牧危胸口突然狂跳,有些说不出口,沉默了片刻才道:“如厕。”
颜玉栀哦了一声,头也不回的往自己房间走,房门砰的一声关上,震得楼板都颤了颤。
公主病弱,气性倒是很大!
他缓步走到客栈门口,小二殷勤的打开了门,月影撑着伞在门口等。
等了半晌也不见自己主子有动作,不禁叫了一声:“主子?”
牧危眼眸漆黑,走进雨里,月影立马递过蓑衣和斗笠。
“走!”
雨幕中,两匹马嘶鸣狂奔,朝着黑夜里行去。
颜玉栀一觉醒来天已经大亮,打开门就看见花影木头似的杵在门外,她惊讶的左右看了看。
“牧哥哥呢?”
“主子在城外等你。”
在城外等她?颜玉栀突然有些不好的预感,一条路为什么要分两批走?男主不会把自己甩了吧,不能啊,依照男主的性子,目的永远最重要,她这个钥
匙哪里会轻易放弃。
若是真被甩了!一想到这个可能,颜玉栀就高兴得想原地弹跳。
用完早膳后,上了马车,她乘坐马车将信将疑的跟花影往城外去。
马车辘辘而行,一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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